冷淡疏离是他,深沉压迫是他,捉摸不透又忽远忽近也是他。
乌桃对他这幅样子一点辙没有,只好乖乖地坐好,把黑色的面纱戴上。
“等会儿进去的时候跟着我,不要轻易和别人说话。”
乌桃认真点头:“我明白的。”
她一猛地这么听话,完全跟变了个人一样,迟弈还真有点不适应。
明明前几天刚醒的时候,她还清清冷冷的。虽然有变化,但也就比五年前温和上那么一点儿,像个活生生的人一点儿。
几天不见,这是怎么了?
迟弈没发觉自己现在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语气也多了些慵懒散漫:“夭夭,你真没有恢复记忆?”
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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