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皓也觉三妹对太子关心甚切,居然连饮食起居这等事都要细细来询。不过转念一想,这许也是一件好事。太子好歹是要与三妹共度一生的人,两人间多些情分总也不算坏事。

        “三妹眼下不便,回头身子稍转,晚辈会带她亲至门上再叙其他,今日失礼之处,还望国公爷谢先生包涵。”

        苏皓言行有礼,却不失亲近,赵云涛含笑拍了拍他的肩,便一径告辞而去。

        外间风雨急骤,屋内也是一片隐隐的昏黄,苏绵倚在床头,使者劲儿地拧着一方帕子,可无论怎么拧,这帕子都不肯稍稍渗出一点汤药来。

        她卸了力,头痛地扶了扶额,随手将帕子丢到了一边。

        太子这药物也不知是什么奇怪的幺蛾子,她利用空间将汤药带出,在宫中一是不敢再用系统,二是也没寻着好一些的时候,这会儿回了府,好容易从昏噩梦中清醒,她便想了个能将将瞒过去的方法。

        她背过人将汤药倒在帕子上,忖着回头将帕子交出去,也好解释自己是如何将汤药带出来的。可偏偏那汤药入了绵帕,就如水入了海,不仅干得甚快,略一拧时,滴出来的都是清透的水,反不见丝毫的汤药沉色。

        难怪太子的药汤难以偷得出来,即便是偷偷携在帕子上带了出来,只怕用处也不甚大,且细细看时,这浸过了汤药的帕子居然泛着一层浅浅的、荧荧的红。

        苏绵深深拧起了眉来,自己跟自己生起了闷气来。

        入了夜,唐心蓉本欲留在苏绵房中陪着女儿睡上一夜,可苏绵心疼她日日地围着自己转,硬是将人给送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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