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出行在外,许多话不好一一细言,待侯府管事嬷嬷们前来接应,彼此便暂先作了别。

        连姨妈离开后,苏绵也不想再一路乘轿,适才在马车内,苏绵已大略整了整形容,这会儿虽仍旧出挑,但已不至太过引人眼目。

        “二哥,那个钱来是不是很难处置?”适才马车中连澄所言也是苏绵心中所虑,这会儿教人跑了,虽二哥说了他自有计较,但还是难免挂心。

        钱来不过是个小人,偏偏与薛家掺在一处,便不能单作小人理了。

        有些事家人不与她说,不代表她心中不明。她即将身入禁廷,哪怕只是为了她,侯府都不能即刻彻底地与薛家翻脸。一旦两家都再无顾忌,那孤身处于东宫的太子妃就处境堪虞了。

        “也没什么难的,我只是在想......”苏皓话锋一顿,笑道:“他若是聪明,此刻就当自顾逃命去了。”

        苏绵心中全是疑惑,见苏皓显然不想再说,就识趣地没有多问。可到底心里是有些高兴的,善恶自当有报,若钱来就此得脱,那才是让人心灰意冷。

        离着人群越发远了,再没有那些或鄙或惊的目光注视过来,钱来一直紧绷着的脊背微微放松,稍缓了气,却惊觉肩背已几乎被冷汗浸透了。

        “钱爷何必怕了他们?就是上了公堂,难不成有薛大人在,还有人敢跟咱爷们儿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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