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怀疑,如果让那些富婆看见,她们恐怕踩着细高跟、挥着大把钞票只为同眼前的男人风流一夜。
更别说男人严丝合缝扣上了每一颗扣子,白皙的脖颈遮得严严实实,暗色的瞳孔眨眼间流露着一种不合时宜的悲悯。
总有些人喜欢看干净的东西染上颜色不是吗?
“嗯哼、基督徒?那家伙会找你这种人交接真令人意外。”伏黑甚尔松开手,任由那张无用的投票券晃晃悠悠飘到月见里菻脚下。
他开门见山,朝月见里菻摊手,“钱。”
圣堂教会隶属天主教教廷体系,被伏黑甚尔错认成基督徒的刹那,月见里菻眼里隐隐划过几分冷意,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我信天主教。”月见里菻没理会那只孤零零的手。
他蹙着眉,凝视了一两秒灰扑扑的座椅,坐了上去。
皮箱放在双膝上,他解开锁朝着伏黑甚尔开箱露出一条缝隙。
“一亿两千万。”一摞摞崭新的连号大额钞票整整齐齐码在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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