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一擦,你不嫌脏我还嫌脏。”
几秒前剑拔弩张的气氛悄无声息散去。
月见里菻一点一点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他的动作不比五条悟。流星街在他的灵魂里烙下永不服从的野性,实力则让他有了一切处以泰然的从容。
少年人有些即使跳脱行为,但举手投足间,骨子里掺着某种大家族与生俱来的特质。
“没什么想问的吗?”他将纸巾盒放回原位,淡淡开口。
漠然地就像重伤咳血的不是他一样。
男人对疼痛轻车熟路的姿态叫五条悟皱眉,但他没说什么。
五条悟想知道的多了去了。第一个就是伤情,在月见里菻整理自己的时间里,五条悟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战斗细节,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以为六眼没有观测到月见里菻的咒力流动痕迹,实际上术式解开后,对方压根没有驱动咒力。
包括男人露出的所谓“破绽”,恐怕当时月见里菻早已自顾不暇,他不过趁人之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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