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唯一一次,景钰受到点阻碍。

        他仿佛感到有什么血液中流淌的东西,在暗暗的与束缚自己手足的发光的长索相呼应。

        他很好奇那是什么东西,于是没有挣脱,静静地感受着。内心第一次有所触动。

        也是他第一次被一个肮脏的,很难被称之为“人”的东西撕下一片腿肉。

        他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不看一眼血肉模糊的左腿,只是一声不吭。可缚生索“啪”一轻声,自行崩裂了。

        景钰恍惚间听到一声轻叹,包含着无限的疼惜。

        自那以后,他的心永久地沉下去了。

        外面太阳东升西落,景钰在地宫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一轮又一轮日夜。看着陌生的面孔到来,死去,躯体都不曾留下。

        他也渐渐找到了一点乐趣。

        血脉中的杀戮意志终于被唤醒,他只能在手起刀落的时候感受到一丝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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