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和道:“为什么?”

        “没事。”

        柒和小心翼翼躺下,嗅着他身上安静的冷香,道:“你的伤......”

        景钰熟练地拥住她,下巴搁在柒和小巧的肩窝,鼻尖触着她纤细的脖颈,感受薄薄的皮肤下安静温热的血,道:“没事。”

        他惯于隐藏自己的伤势情绪,不会哪怕被人看出一丝软弱,故而他习惯了玄衣。或许也该让柒和穿深色,这样,瞧不出她流血受伤,自己也不会受蛊毒影响,心疼难抑了吧。

        柒和自然不知道他又有些什么奇怪的想法,道:“没事就好。”

        次日,柒和左等右等,等不来明炽,留了信,用茶壶压了置在竹屋内的桌上,预备采了银脉双叶莲便离开。

        谁知一提起茶壶,竟发现壶底的桌面上画着两个小人。都是圆圆脑袋,木棍似的身子,一个高些,一个矮些。两个小人都是一样的豆豆眼,一条细线当做嘴巴,弯弯地几乎要咧到天上去。

        柒和见着有趣,又凑近了些,见那下面还有一行稚拙的小字;哥哥和霜霜。

        另起一行,笔迹稍微细了些,应当不是同一时间写的,写着:永远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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