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竹浑身一震,扶着傅骞的手不安地紧了紧。

        傅骞在她怀里双目涣散地看着她,他的嘴唇泛白,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厥,但还是生硬地动了动嘴角:“郡主还回来做甚,回王府,快走…”

        娄一竹的目光粘在傅骞血肉翻飞的刀口上,那里涌着的血散发着苦中带甜的沉香水汽,一阵一阵的涌入她的鼻尖,提醒着自己不同寻常的味觉。

        她甚至感觉全身的脉络都发起热来。

        “芸熹啊芸熹,果然狗就是跟了新主忘旧主,自己的族人也能背叛,蠢的无可救药。”男人声音一沉,猛然从石架上跃下,一双靴子出现在了娄一竹的视线里。

        娄一竹绷着脸,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傅骞。

        殊不知这一幕落在男人的眼里,令他那双冷若寒冰的眼底浮起一层阴毒的邪意:“你很在乎他?”

        冰凉的剑尖抵在她的下颌处,只要娄一竹稍微动了分毫,血就会从喉间迸发而出。

        身后的傅骞挣扎着用右臂将自己撑起来,他凝视着剑尖,全身绷紧。

        “你放了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娄一竹仰视着男人的眼睛,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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