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骞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娄一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帮自己抱匣子。

        把匣子放到他手上,娄一竹拍了拍身子打算离开。

        临走时,她的余光又瞥见了书案下方的木屉,下意识地,她伸手拉开了——

        里面塞满了一屉的纸团子,她随意挑了一个展开,发现纸张虽未曾发黄,看样子是才写没过多久,但已然皱的不成样子,就像是被人狠狠揉捏发泄一般,连上面的几个字也如鬼画符一般。

        “奈何奈何又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娄一竹情不自禁地念出了声,念到尾处,她脸上浮出了欲言又止的意味。

        这不就是小儿打油诗吗,林品宣还声称自己是第一才子呢,就这些词,换她来也可以随口胡诌几句。

        “嗯?”傅骞本背对着她,听完一愣,转过身来挑眉看了她一眼。

        娄一竹将纸团揉了回去,又抓了几个团子全塞进了衣袖里,打算回去好好细品一下。

        她走过去晃了晃傅骞的手臂,啧啧感叹道:“刚才这诗,你说作得是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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