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竹坐在桌前,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傅骞劲瘦的腰腹——一身恰到好处的劲装勾勒出他利落的线条,垂落的手臂紧致有力,似乎下一刻便能拔出刀剑抵在她的脖颈之处。

        娄一竹心间一跳,才勉强将目光挪到傅骞的脸上,缓缓扬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一边拉长声音,一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裳。

        傅骞呼吸一滞,他抿了抿唇,良久才从喉咙里酝酿出来一个“嗯。”

        娄一竹站起身来,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耳尖:“你耳朵红了。”

        话一说完,傅骞的耳尖愈发红了,他一把抓住娄一竹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道:“郡主勿要拿属下打趣。”

        娄一竹双眼一眯,笑得像只小狐狸,她另一只手又得寸进尺地环上了傅骞的脖颈,一下子将自己的脸凑到了他面前,半似委屈道:“你早就知晓芸竹和阿竹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今日她注意过傅骞的一举一动,从头到尾他没有展露出丝毫的讶异。

        傅骞就着她的力半低下了头,近在咫尺的薄唇一张一合,二人的呼吸也随之交缠在了一起,他短促地解释道:“是,她们行走时的气息相同,此事告知郡主多有不便。”

        娄一竹没有问傅骞不告诉她的原因,她知道如果她是傅骞,她也会闭口不言,因为他只是个侍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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