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听出来芸竹话里有话,娄一竹还是没有忍住,她动了动指尖,不知出于什么情绪,竟破天荒地对林品宣展开了一个笑:“妹妹误会了,林公子你说是吗?”

        娄一竹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让林品宣一愣,还以为她不想再装矜持了,他缓缓用折扇抵住自己的唇角,暧昧道:“若林某真如阿竹所言,郡主可愿再陪我说说话?”

        娄一竹的余光一直在隐秘地打量傅骞的神色,但傅骞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然而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傅骞的手早已握紧了剑柄,骨节处泛起了白。

        “林公子请,”娄一竹清澈透亮的杏眼俏皮的一眯,眼神从傅骞脸上飘过,“三日后林大人的寿宴,阿竹随我们一同去,可别忘了。”

        说完也不等芸竹反应,娄一竹转身就走,在转过头的那一刻,她所有的伪装都歇了下来,该死的傅骞,亏她每日都忍不住想去看他!

        林品宣紧随其后,但走着走着他愈发觉得如芒在背,就像是被丛林里的暗光给盯住了似的,他动了动发凉的脖子,快步走了。

        芸竹远远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身面对傅骞,抬手想要去碰他的面具。

        只见傅骞一个侧身,与她拉开了距离,他的眼底黑的生寒:“二小姐请自重。”

        芸竹笑容一僵,收回了半空中的手,她柔柔弱弱地垂下了眼眸,看上去好不无辜:“阿竹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何每日都带着这面具……说起来,阿竹好生羡慕姐姐,她心悦林公子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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