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们心下一跳,下一刻就团团围在了床边,见状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才对着傅骞身上的伤窃窃私语了起来。
傅骞的眼睛飘过娄一竹,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这皮肉都快粘在衣服上了,得把衣服脱了才行。”大夫暗示性地看了眼娄一竹。
哪知娄一竹无动于衷地撇了他一眼,叫他动作轻些。
殊不知这一举动在几个大夫的眼里掀起了多大的骇浪,早就听闻芸熹郡主曾深夜前往六司找一暗卫幽会,本以为只是谣言,今日看来郡主对此暗卫果然不寻常。
他们将所想都压在肚子里,一声不吭地替傅骞卸下破烂的衣物。
娄一竹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用烧过的刀割下傅骞身上发炎腐烂的皮肉。
他身上全是被剑意划破的口子,最深的一处刀口几乎伤可见骨,在新的伤痕周围,还依稀可见陈年旧痕。
大夫手里的刀几乎就在他骨上刮划,而傅骞全程除了抿紧的唇外再无半点反应,像是没有痛觉的木偶,麻木地看着自己的伤口。
她心里也清楚暗卫这个职位会受到什么样的残酷折磨,只是现在亲眼见着了其中的冰山一角,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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