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的眼神是活的,知道娄一竹在看他后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躲闪。
娄一竹跑去给他倒了杯热茶,扶着他小心翼翼地把茶杯抵在了他的唇边。
傅骞好像有些抗拒,一直没有动作,他掀了下眼皮看向娄一竹,抿唇执拗道:“郡主是主子,不必亲自伺候属下……”
娄一竹不喜欢听傅骞这样讲话,干脆直接上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把热茶喂进了他的嘴里:“喝了。”
等傅骞轻咳了两下,才看着她的眼睛木讷地喝了下去。
一盏茶入口,傅骞的唇色才逐渐有了血色,娄一竹又摸了摸他的手,发现冷的厉害,但她不敢给他捂上被子,怕不小心扯到他的伤口。
傅骞的手不自在地动了一动。
她起身将屋里的门窗都合上,随后回到床边蹲下,将自己因为紧张而发烫的手,轻轻地盖在了他的额头上。
“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再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感触到手心下的凉意,娄一竹轻着声安慰道。
傅骞一怔,目光涣散地看向她的手腕,眼里暗涌起不知名的情绪:“是先前闯进王府的那个人,至少是一品宗师水平,当时我想摘下他的面具,他对我出了手。”
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傅骞缓慢地敛下了眼皮,掩过眼底的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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