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夫人走到台中央后,站定,甩了甩根本不存在的水袖,一下子定住了,像是在为之后的动作起势。
“又来了,夫人一天要唱上多少次那支曲子,这舞也当真奇怪……”
“别说,我这俗人听那曲调竟慎得慌,整日都听搞得我夜里都梦魇了。”
“诶诶,你们看芸熹郡主,她看得倒是入神,呢!”
……
院里的几个下人无声无息地聚在了一起,捂嘴说得正欢。
然而娄一竹却一字未听进耳里。
她双眼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上舞动的女人。
曲调,机械的动作,女人脸上呆滞的神情都和昨晚上突然涌入她脑海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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