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听见傅骞的回话,娄一竹突然搭上了傅骞握着剑柄的手,手心里传来冰冰凉凉的温度,她抬眼看向傅骞,问:“你生气了?”

        “不是。”傅骞很短促地否定道,“他伤了郡主,是我失职。”

        娄一竹很清楚地感受到手下的手凸出的青筋。

        她放开他的手,掀开衣袖露出了手腕。

        白嫩如玉的细腕上赫然布着一大块渗着血丝的乌青,转动手腕便牵起一阵如针扎的刺痛。

        其实这对娄一竹来说并不算什么,从前训练的时候她受过更重的伤,只是……

        看着傅骞紧皱的双眉和眼底里藏着的愧意,娄一竹瞬间有了更好的想法。

        她转着转着,突然皱巴着脸,连连软声喊起疼来,她右手捧着左手手腕,挤出几滴泪在眼里打晃,楚楚可怜地望着傅骞:“傅骞,我手好疼。”

        果不其然,傅骞垂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手腕,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抱歉。”

        见他说完这两字就没了下文,娄一竹又起了坏心眼,她将受了伤的左手举到傅骞的唇前,软软地说了一句:“那,你帮我吹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