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一竹清了清嗓,当着众人的面道:“今日本郡主无故受奸人污蔑,这事不会轻易揭过去,在结案之前,我都会插手此案,我亦知真凶就在当场,仔细等着罢。”

        “切,她这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抓得了真凶啊……”

        “你小点声,不怕掉脑袋?”

        不管底下人说闲话,娄一竹欠身告别完县令就跟着芸熹的记忆朝着安王府走去,那几十王府家兵整顿好队伍浩浩荡荡地跟在她身后五米处。

        差不多是原路返回,上京城的路很有意思,一边是绵延无边的茶楼酒馆,商铺作坊,一边则是映着天光的平缓绿水,随处可见精致的画舫浮在水中。

        按理说傅骞一般解决完芸熹的麻烦就会藏回暗中,这次却一直跟在她身后,应该是安王做了吩咐。

        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注意保持芸熹的人设,不过幸好她本身的性子和芸熹没有太大出入,倒不至于被看出端倪。

        这边娄一竹脑子还放着空,后头就传来了傅骞清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郡主怎懂验尸之术?”

        娄一竹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突然发现傅骞的眉骨间有一道疤,给一张俊逸的脸平添了几分煞气,很有味道,介乎邪佞和清冷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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