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们又没带粮食!”塔休部头领被人扶起来,转头看向城门,完全视背后的商队如无物。

        被人堵在城中,这时候再觉得是自己运气好发现了大批肥羊,就太蠢了些。塔休部头领眯眼看过人数,被半扶着重新上马,“就来了这么点人,还想留下我们?”

        天知道这群穷鬼今天发什么疯!

        玄刀寨这伙人到底有多少人,边境并没有详细记录。要不是这一个月来,边境的粮草辎重线路被劫了不少,巡查也被他们骚扰得够呛,这么个小寨子,和荆州过去见了他们如老鼠见了猫似的躲起来不敢下山的山匪们,在他们眼中不会有任何区别。

        调大军去平,肯定是能踏平的。但就像黎国的兵力被牵扯在信州附近一样,金帐汗国的大股兵力也不能随便调动。调小股兵力护送,十次里能被抢一次,频率不高,安全性也够,但小打小闹实在烦人得很。

        专门去打,找不到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去理会,被蚂蚁咬多了,疼也是疼的。

        若非如此,这里这位塔休部头人儿子,也不会听到查干商队带着千人奴隶回国就动了心。塔休部相对强盛,但做炮灰的奴隶,当然越多越好。

        但之前玄刀寨的人目标都很明确,只有运输队头痛害怕些,今天对上他们,他们又没有运粮!难不成把他们当了软蛋?

        头人之子算过对面人数,胸有成竹,“捷捷巴图,去替我杀了他们!回去奴隶分给你们两百个!”

        听到趾高气扬的指挥,巴图并没有回应。他咬牙拔掉自己左臂的箭,提着刀防范着下一轮箭雨或攻击,却迟迟没等到,好像不管是哪方来的攻击,都没想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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