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之前的无理取闹。
侍卫走了,安五郎还没继续讲下去,巷口就又冒出来了熟人。听他讲课的学生吓了一跳,跨出一步,试图挡住安五郎,对来人道,“夫子,他真的没有在给我讲课!”
到底是年纪小,张嘴立刻暴露真相。
安五郎把人拉到自己身后,对学官行礼,“皆是在下之过,学子求学之心无错。”
学官上下打量他两眼,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算你走运,还算有心,殿下说了,给你一个机会。”
安五郎愣住了,傻傻望向白露山的方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被挡在背后的学生探出头,想笑,看着对面熟悉的夫子不好看的脸色,又努力抿起唇角。他个头不高,伸手想去牵安五郎衣摆,却在中途停下,在安五郎面前晃了晃手,“安夫子,快进来呀。”
安五郎垂下眼,握住学生的手,“嗯。”
安五郎踏进县学没多久,不过未时过半,天边乌云翻滚,雷声阵阵,天色不再缓缓变化,骤然暗了下来。到处灰蒙蒙的,只比无星无月的朔日略明亮些,不至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真晦气。”出门来找安五郎的学官小声骂了一句,他本只想敷衍地在周围逛两圈,安五走了就走了,没想到刚出门就看见了人,只能捏着鼻子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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