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确出了叛贼,伍将军之子被叛贼所刺,用的正是只有寨中才有的西南蜂毒!但我相信,不是大家要害伍将军之子,而是叛贼在我们之间挑拨!为的就是让益州大乱,叛贼好趁虚而入,他们怕了,怕我们山中富裕起来,怕山中修路不能让他们得利,怕我们山内山外一条心!”

        韩北甫越说越顺畅,“如今伍将军之女临危受命,点兵要去追叛贼,各位若不信,可派人跟随,到时候两军阵前,一问便知!”

        他说得慷慨激昂,将矛盾全都丢到了两边坑害的凶手身上,虽然的确也是凶手的不对,但到底是不是反叛的伍正所做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加上一部分懂得山中藏匿的山民,总比靠五百人去报信拦截,胜算大些。

        山民们需要一个答案,与其等到平定后带伍正过来认罪,还不如让山民自己亲眼去看。

        韩北甫自愿在山民们返回之前,留在山里做人质,三百最强壮的山民带着山中的矮脚马,踏上了益州城外的土地。这一次看上去精锐感足了些,让城上守军如临大敌,等一问才知道,竟是来投军的。

        “我等要随伍将军之女前去捉拿叛贼,何时叛贼捉回,何时太守回归!”

        伍九娘听到消息,忙碌查清向北路线的思绪都松了一瞬。

        西南军中舆图只限在周围,对向北的齐国腹地路径却是两眼一抹黑。按伍明的话说,刀剑是向外的,关注内部作甚?若非秋狩演武调兵进京走过一段路,伍九娘兴许是连梁州关在哪都不知道。

        派出去的斥候只带来了万人军队绕关过城的消息,如何抄近路堵人的愁绪直到山民来前,清颜阁商队来人才得以解决。

        “这条路当真可以走?”伍九娘几乎是急病乱投医了,按着清颜阁护卫的肩膀,紧紧逼视对方,试图找出一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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