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这次没骗我。”守一吸了口气,直到现在,守一还在混乱于师父与父亲的突然重合,以及自己好不容易建设好的师父一辈全是坏人的形象,居然还能更坏一点。他有些别扭地关切道,“但千牛卫不是要在范围内审案,你这样……”不择手段四个字他没好意思说,也自觉没有立场说。
方锦湖挑眉,笑中带着诡异,“我们,是千牛卫么?”
光头宝善哈哈一笑,“千牛卫没抓到的,我们可是抓到了!”
“师、观……”守一连着换了几个称呼都觉得怪异,干脆含糊道,“他给的药方怕是真真假假,你可千万别真信了。”
要不是因为鸣水疫病拖不得了,他也不会被说通,来一起骗师父。虽然……师父的确实在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是为人徒为人子。但也正是因为拖不得了,他才担心方锦湖一时过分激动,中了心思复杂的观主暗算,忍不住就要泼凉水。
方锦湖蘸着观主的血,将两张方子默了出来,听见守一的话,“莫非你会直接用?”
守一一噎。
“你、你不会痛吗?”守一看着方锦湖已经晕开大片血色的灰衣,叫住了翻身上马的方锦湖,方锦湖的声音飘在雨中,马已经跑远了。
“废话真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