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回头,背后都是跟随着他们走出来的工人,一双双眼睛里写满了殷切期盼。
“您放一百个心,只有愿意来的人太多我们慢慢挑的,哪有不愿意跟您去东边的呢?”
吴威对对面招了招手,“大家说,是不是?!”
“是!”
辛林追出来站在了最前面,他也是之前吴威得到薛瑜吩咐要选人时,第一个询问的人,他的眼睛发亮,“殿下,别的地方的人哪比得上我们?我们是您的人,最听您的话,您用着最顺手了,您就带我们走吧!”
出乎薛瑜意料,过过颠沛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工人们会做出这个选择。不是没有人,而是想来的人太多了,光是追来门前的部分,就已经远远超出了她需要的数量。
边陲,就意味着动荡。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本该对东边边陲充满恐惧,然而人群里抢着表现的人不少,有人笑着跳起来,“殿下曾经还跟我们说过话、教过书呢。我们鸣水,可是殿下的鸣水!”
夜幕下,鸣水工坊吵吵嚷嚷闹成一片。为鸣水的流民谋划出路时,薛瑜并没有考虑过他们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尊重,但如今看着将心比心换来的赤忱相待,她抿了抿唇,压下笑意。
是她看轻了他们。
薛瑜抬手止住嘈杂声,“边城要用人,鸣水也要用人,无论在何处,都是帮我的忙、帮我们国家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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