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瑜笑笑,“本就非大事,何必动怒。”她望向秦思旁边的青年,“请问这位是?”

        黄脸青年长揖到地,“臣鸣水县县令,江乐山拜见殿下。”

        鸣水县县令?薛瑜想起蝉生之前回来的禀报,附近的确是鸣水县辖区,行宫也在县辖内。

        “江县令请起。何必行此大礼?”薛瑜扶起他,“这几天本就想去四处瞧瞧,没想到今日就遇到了此地东道。”

        江乐山摇头长叹,“说来惭愧,年少时听闻木涩,连年牧场军中出现损耗我也是知道的,但没有殿下提起,臣万万将两者联系不到一处。于殿下或许是一言,于臣与牧场,却是偌大恩情。”

        见薛瑜疑惑,他简单讲了讲鸣水县下辖内容,薛瑜看他的眼神变为同情。

        牧场属于鸣水县,行宫平时修缮也归这里管,什么事都要做,但偏偏还有一群练兵的大爷们压着,他这个县令做得怕是和受气小保姆差不多。而且管得多,意味着容易出事,并且难出政绩,万一来个天灾人祸,一年的中正定品就别想了。

        难怪脸色蜡黄,原来是累的。

        薛瑜推脱了他的高帽,“只是小事,也非我所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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