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厮应了,又问道,“明日早食,主子还想吃胡饼?”

        “嗯。”

        方锦湖跨出浴间,湿漉漉地坐在床边脚踏,摸出薛瑜下午回赠的盒子,打开后内里铜球瑟瑟轻响,浅黄色的肥皂粒在木盒凹槽里滚来滚去,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漫开,像暴晒后的茅草,又像烈日下的树荫,说不清道不明,却又十分熟悉。

        他忽地想起之前槐树下那一瞬间的失神,像心底某处被搔了一下,紧绷的弦略略松开。

        怀秋进来时,闻见屋内一股淡香就吓了一跳,仔细分辨才发现不是那股需要防备的甜香。但这也十分稀奇,几任跟在主子身边的“怀秋”都知道,一大伺候的禁忌就是,不能用熏香,偏偏今日却转了性子。

        他没敢唤醒好不容易睡着、唇角微翘难得做了个好梦的主子,走近为靠在床边以一个别扭姿势睡着的方锦湖盖上薄被,默默退了出去。

        ---

        薛瑜是被半夜突然没完没了响起的好感度“-1”“+1”吵醒的,她蒙上被子却阻止不了声音在脑中响起,只能怨念地掀开被子,敲系统,[系统你是不是想和我同归于尽?]

        系统:[正常提醒,只是宿主多思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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