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郁蕴只得将资料扔在一旁,试图伪装成剧本蒙混过关。

        尽管她竭力营造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林蔓走到她身边,不知道无心还是有意,她的目光还在的资料上擦了一下,很快便移开,最终落在郁蕴的手腕上。

        林蔓伸出一只手,托起了郁蕴的左腕,缓缓解开了缠在上面的纱布。她动作很轻很柔,与那晚上毫不犹豫将她手腕扭断的那个人几乎判若两人。要不是左腕关节还是隐隐作痛,她甚至会怀疑那个晚上只是她一个噩梦。

        以那天晚上作为一个分界线,之前或之后她从来没见过林蔓那样的一面。林蔓在她面前或许有的时候有些专断,但呈现给她的主要还是款款温柔。但就算如此,郁蕴也再也不敢掉以轻心。林蔓是天生的演员,她实在无法分辨出林蔓的真心或者表象。

        “疼么?”林蔓有棉球沾着药膏,均匀地在她左腕上涂抹,一边涂一边不安地注视着郁蕴的眼睛,声音微微颤抖。

        郁蕴摇了摇头,盯着一上一下移动的柔软棉球,思绪如潮,最终只说出了两个字:“不疼。”

        “我还没给人上过,我怕我手重,弄疼了你。”林蔓低着头,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郁蕴看不清林蔓的神情。

        “不疼的。”郁蕴重复着刚才的话,心中莫名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情感,不由自主便脱口而出,“谢谢你,林前辈。”

        话一出口,她能感受到林蔓的手微微一僵,旋即恢复了正常,不过恢复正常似乎花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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