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事。”郁蕴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总算发出了声音。
声音还能勉强维持正常。
那空乘人员看郁蕴也不像有事的样子，便走到后面继续给乘客递送飞机餐。郁蕴紧紧攥着手中的衣服，脸色几乎和衣服一样苍白。
这件衣服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林蔓经常穿的那件白色的风衣。
她旁边的这个人是林蔓。
郁蕴深吸一口气，把这件衣服从自己身上拿了下去，丢到一旁的座位上。别过脸去看向窗外，飞机飞在云海之上，飞机下霞光晕染，格外绚丽。
一阵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郁蕴紧紧抓住了桌板，桌板的硬度硌得她掌心发疼。
她的身边坐了一个人。
郁蕴从余光瞄着身边的人，柔顺的黑色长发垂落下来，怀中抱着被郁蕴丢下的风衣，神情落寞，甚至有种失魂落魄的沮丧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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