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但眼圈通红的她说这话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
“乖。”林蔓把手放在郁蕴头顶，揉着她的头发，“阿茉，乖，别哭了……”
她恍然看见几千年之前的那个白衣裙的小姑娘，急着给她看一束刚采摘的鲜花，一时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小姑娘怕疼，这一摔摔得她泪花马上涌了出来，可她就是不吭声。看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依然护着这束野花的小姑娘，她心头少有的疼了一下。
眼前的少女与记忆之中的女孩重合了一下，林蔓眸色略沉，指尖稍稍用力，郁蕴头皮被扯得一疼，还没褪去的水色又浓郁了起来。
“我弄疼你了。”林蔓缓缓将手放下，轻轻摸了摸郁蕴的脸颊，“别哭了，你这一哭我也想哭了。”
朦胧的泪眼眨了眨：“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蕴，你要再睡一会儿么？你哭了这么久，睡一会儿醒了再吃饭吧。”林蔓将郁蕴抱起，缓缓将她放在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郁蕴闭上眼睛。
刚才林蔓并不是这么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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