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林蔓眼底浮现起灼热的喜悦,这样的目光让郁蕴心底恐惧不已。
她以前总能感觉到林蔓眸底掠过的若有若无的疯狂之色,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现在的样子,并不是她看错,而是真实呈现在林蔓眼底的神情。
以前林蔓都是极力压制隐忍,而现在将往日压制多时的情感释放出来,光是这些埋藏的欲念就足以将郁蕴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电话总算把林蔓叫出了她的房间,临走时候,林蔓还笑着摸着她的头,安慰她不要担心,自己等下就回来。
……总算走了。
郁蕴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捏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褪下了固定在手腕上的锁链,然后如法炮制卸下了双脚上的锁链,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幸好这里是一楼,又临街。郁蕴光着脚跑到路边,拦了一辆车。
现在郁蕴头发蓬乱,双足赤|裸,身上还穿着睡衣,模样很不雅观,就像一个被囚禁已久刚逃出来的小金丝雀。
不过虽然才几个小时时间,但已经算是很久了,在林蔓身边的每分钟都像一百年一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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