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蕴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撞在了墙壁上,休息室冷气开得很足,墙壁还是大理石瓷砖,这股凉意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冻结般。她已经感知不到撞击墙壁的疼痛,有的只有彻骨的冷。
“不管你在外面伺候了多少人,但你在我面前,你只能伺候我。”
白颂往前上了一步,似乎要劝阻,但终还是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到门口,带上了门。
宋盈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对白颂的行动很满意,她暂时松开了郁蕴,奔到门口锁上了门:“郁小姐,你要想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是实话,就请你用行动来证明这一点。”
说着,她抖了抖袖子,掉出来了一个小纸包,一股幽冷的香气从纸包中飘出,嗅到这股香气,郁蕴陡然感觉心跳加速,血气上涌,面色不受控制地潮红起来。
这个宋盈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用药啊?
“其实不用……”郁蕴的声音越来越弱,扶着墙坐了下来,她不得不用全部精力来抵抗药性。现在这个药只发挥了一点作用,就足以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但宋盈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掏出一盒火柴,点燃一根,将药粉引燃,这张纸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沾火就着,转瞬之间浓浓香气便充斥着整个休息室。
“你逃不掉的。”宋盈缓步朝郁蕴走来,刚想伸手去扶郁蕴的腰把她抓起来,但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撞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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