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一边加大信息素的释放量试图唤醒郁蕴,一面摸出随身携带的一把袖珍裁纸小刀,想要再度对准原来的伤口划下去维持冷静,但还没等她动手,手腕便突然一紧,刀片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没想到看似柔弱的Omega在发情时候竟然还有这么大力气,不是都说Omega在发情期时候会瘫软无力任人摆布么?

        就算林蔓心中大惊,但也并未慌神,她一面将自己的手挣脱开,想要继续未竟的标记,还没等她张开嘴,便觉得一阵剧痛从她肩膀上传来,就要被硬生生咬下来一块肉。要不是现在郁蕴神志不清,她都要怀疑郁蕴是不是借这个机会报复她。

        果然是只小耗子,不光睡觉时候像,咬人时候更像,不疼死人绝不松口。

        林蔓惩戒性地在郁蕴额头上戳了一下,幸好在这个时候对痛觉的敏感并未消失,郁蕴本能地闪避,正好松了口。这给林蔓得手的机会,她揪住郁蕴的衣领,一手搂腰一手环膝,将郁蕴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人当然使不上什么力气,郁蕴挣扎了几下,见挣不开林蔓的怀抱,只得放弃,刚才折腾半天她也累了,现在只能将头抵在林蔓的肩膀,轻轻蹭着。

        经历过刚才场面的林蔓自然不可能觉得对郁蕴使用怀柔政策有用,林蔓环顾整个房间,这个房间像是医务室,房间角落里面放着一张单人床。

        她们两个都不重,单人床应该差不多了。

        林蔓抱着郁蕴走了过去,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跳了上去,将郁蕴按住不让她乱动,伸手摸了摸郁蕴的后颈,那一块凸起的地方恍若禁果,尽管只是手指触碰,却足以让人从肉|体到灵魂战栗不已。

        尝过一次未知其味,只能知道它的美好;再次试探之时,唇未尝试,却已经这样撩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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