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系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声音突然弱了下去，伴随着一阵沙沙的机械声，像是被强行断开一样。
是有人不让它说么？在于系统的交流之中，郁蕴隐约猜得出系统上头还有上级，应该就是上级终止了对她信息的输出。
这个信息会是什么？郁蕴看向林蔓，目光略有狐疑。
如果按照系统的说法，她一直待在林蔓身边还是有希望的。系统没有理由骗她，因为在一次交流之中系统无意中透露，系统与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如果她死了，系统也会随之消散。系统没有必要对她说谎。
这个林蔓并不简单。
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郁蕴下定了决心，注视着林蔓的眼睛，莞尔一笑，“如果林前辈愿意这么想的话。不过要是林前辈想要我的信息素，我很乐意给林前辈。”
不知怎么，她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林蔓眸底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彩，阴寒逼人。
“是么？”林蔓的话轻轻吐出，语气危险，却有一种诡异的吸引力，让郁蕴移不开目光，“你这句话，是认真的么？”
“自然，林前辈完全可以放心。在这种问题上，我不会说谎。”郁蕴迎着林蔓的目光，报之一笑。
她不相信有哪个Alpha尝过了她的信息素还会拒绝她，就算是林蔓也一样。
无休无止的欲望，本身就是Alpha与生俱来无法摆脱的原罪。
林蔓笑了笑，低下头，眸光温和，悉数落在郁蕴的脸上。不知怎么，郁蕴感觉林蔓身上的香水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她不由自主迷乱的沉水香，林蔓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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