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有和谁结仇吗?”白沁继续问道。
“没有吧,这小子圆滑得狠,很会说话讨人欢心,虽然成绩差,但把周围的同学老师哄得都很好,出手也很大方,经常给同学们送礼物,请客吃饭。”
忽的,一个声音传来:“今天余欢又没有来学校。”
办公室的另一位老师站起身,摇了摇头。她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带着眼睛,一头长发被橡皮筋挽起。
白沁转而向这位女老师问道:“余欢经常不在学校吗?”
女老师点了点头:“她经常夜不归宿,宿管阿姨已经跟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也警告了她多次,但她始终不听。”
“没有和她的母亲商量吗?”白沁走向女老师。
“她的母亲根本就不管她,每次让她妈妈来学校,和我商量一下女儿的近况,但她总以工作繁忙推脱。”女老师摇了摇头,“可惜了这孩子,成绩本来可以上一本院校,最近一个学期老是旷课,成绩下降了很多。”
“您不清楚余欢被校园霸凌的事情吗?”风扬起白沁的发尾,她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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