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严密监控雪子了。她一直昏迷不醒,从她那里没有得到和王哲有关的信息;我们找了王哲常去的地方;也查了他的动向——最近一次消费记录是一个半月前的图书馆……”

        “你干嘛?”李明泽瞟了一眼白沁,似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你怎么每次着急的时候都要折磨自己?”

        白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折得四四方方的黑色塑料袋,她将塑料袋展开,在空中轻轻抖了抖,套在头上。

        瞬间,黑暗蒙上了双眼,心渐渐安定下来,她靠向椅背,淡淡道:“外面吵。”只有这样才能安静思考。

        “难怪他们叫你‘怪物’。”李明泽摇了摇头。

        车窗缓缓摇上,塑料袋好似隔绝了一切杂音,白沁闭上眼睛,将自己置身于王哲的家中。

        整齐的家具、干净得能反光的地板、所有物品都朝着一个方向摆放——强迫、洁癖。

        睡觉的地方是只留有一个小孔的柜子——不安、脆弱、紧张。

        满墙的雪花——或许不仅代表的是干净纯洁、爱慕的女人;还有隐瞒和掩盖。

        母亲的照片被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相框里的照片有些微的折皱,似乎被摸了许多遍;雪子比王哲大六岁,和他的母亲有七分像——恋母、以自我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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