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面前的这个人还展现出惹人发笑的演技。可偏偏是这样蹩脚的独角戏,对方却还是从始至终保持着笑容演完了所有剧目。

        她厌恶这种阳光般笑容的同时,又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想要将这个笑容紧紧握在掌心之中。

        她是神,她有能力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你是哪家剧团的孩子?”

        有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将正陷入了无端思考的她吓了一跳。草摩慊人转过身看这个陌生的年长男人,对方膝盖一曲,与她保持平视,“是迷路了吗?”

        陌生的年长男人说着伸出手欲要摸向她的脑袋,草摩慊人立刻躲闪,很不自在地偏移了视线,“跟你没有关系。”

        “哇!”哪知道这句话让年长男人一愣,“孩子你肯定是重感冒,声音都嘶哑了,不行,我得去给你找点感冒药。”

        说完欲要牵向她的手带她进去。

        “不要碰我!”

        她大声地呵斥,身子一轻像是有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牵扯她离开。眼前这个年长男人的面孔愈发模糊,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像是堵在了唇边咽不下说不出,只单纯地重复了她的上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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