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要碰水,明天再过来。”钱学徽温吞地收拾着桌面的东西,在边上的盆里洗了手,淡淡叮嘱道,“一共五毛。”
许天成二话没说,在桌上放下五毛,随后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冷风一吹,他瞬间就清醒了。
下午的时候他听到村里人闲聊,说有一个从港城来的大老板和政府合作,承包了村里水库的工程,大家只知道那个老板姓程,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叫什么。
现在想想,许天成就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杜招娣喜欢的那个家伙虽然后来离开了本市,去了外地,可谁相信他有那个能力去港城呢,他们老许家一表八千里的亲戚里面都没有一个和港城有关系的。
“最好是死在外面,”许天成喃喃了一句,随后又摇头,“不,还是活着,最好能回来,让你看看你喜欢的姑娘现在不仅是我的老婆,还给我生了闺女,被我糟践。”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许天成就格外兴奋。
自己那个表哥从小衣食住行就比自己好,还是个城里人,这样就算了,他还学习好,为人处世周到,但凡是接触过他的都会夸上一句。
当嫉妒过了头,就会演变成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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