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非人待遇使女人们面容沧桑,细纹遍布,缺乏营养和疾病的折磨使她们身形伶仃,甚至于水肿,几个女人身上都有大片的青紫淤痕。
她们像一册皱巴巴的旧书,每一次眼球转动带来的几缕生气旨在宣告她们过往的疼痛。
似乎痛苦已成为她们所依存的根系,刺入皮肉,牵引她们向前走。
白鸢不能再看了,此刻,再冷漠的女人看到这一双双眼睛、一具具身体,都会想要落泪。
“谁说你会死?谁说你们会死?”
白鸢使自己看起来尽量镇定可靠,她无限包容地注视着她们,用鼓励的眼神使她们可以拥有一些与自己交流沟通的勇气。
“白小姐,您不用安慰我们。我知道那种病治不好的,您心善,愿意在我们身上浪费钱,说实话,我们心里头……”丽丽说着说着也红了眼圈,
“我们没啥文化、真的除了谢谢,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故作轻松得耸耸肩笑了一下,
这个被命运无限苛责的女人,笑起来时有一双标致的狐狸眼,无限柔媚,又因主人的哀伤而更添一分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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