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这才记起,示意洛辞去拿,从他手中接过,塞进钱夹。
洛辞也算见过世面的,但还是被白鸢的钱夹闪瞎了眼,那一排整整齐齐的各种顶级会员卡消费附属卡,白鸢甚至比他以前还有钱很多很多。
怪不得拿到一张黑卡也是随手丢在茶几上,鸢鸢姐是真的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吧!
然后他又想起刚刚被甩在身上的两张十块,沉默了,半天才勉强总结出一点:鸢鸢姐大概还是比较勤俭节约的。
白鸢这趟出门是约好了理疗,她给洛辞一个地址和一把钥匙,让他回家里去干保姆该干的事情,自己去疗养院了。
既然死不掉,那只能勉强活着。
只是白鸢对“勉强活着”的标准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就是说,比一般人高那么一点点。
这家疗养院隐在都市深处,闹中取静,外表看似是一家装修风格极其现代化的大型医院,实际上里面患者比医护人员还少。偶尔走过几人,都会令人觉得眼熟,似乎在电视或者杂志扉页上见过。
一墙之隔,就是脏乱差的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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