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老板娘留我住宿的时候说自己命也不好,看着我就想起当年的自己,她小时候遇上了一场火灾,家里的人和东西都烧没了,只留给了她一身疤。”
“所以大家都叫她疤姐,她也乐得答应。”
前台,名叫疤姐的女人正在翻箱倒柜,动作幅度大了些,不经意间露出半截脖颈,那处盘虬着可怖的疤痕。
“好了,五把钥匙都在这儿,你们的房间在二楼,早些睡啊。”
疤姐的日语并不正宗,带着浓重的乡下的口音,她把五把钥匙一字排开,和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要说一遍“晚安”。
钟离在经过时,无意间瞥到了她放在吧台上的手,右手侧边也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疤。
钟离浅笑着和疤姐点点头,声音放的很温柔,“你也是。”
二楼。
日式风格的旅店,房间的床铺都是铺在地上的,钟离一时有些无从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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