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地重复着“相信”两个字，不知道是为了说服顾妈妈，还是为了说服自己！
顾妈妈握着手上另外一份鉴定报告，下了莫大的决心似的，冷冷出声：“是真的。阿舒，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妈……”
顾南舒的脸色早已满布泪痕。
“妈不想打击你，但长痛不如短痛，你必须知道真相。”她一面说着，一面抽出了另外一份鉴定报告，“你不是想不通陆景琛为什么要调换孩子么？妈给你答案。”
“为什么……”
顾南舒的嘴角哆嗦了一下，像是想通了什么，然后又连连摇头，赶紧否决了自己。
顾妈妈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阿舒，其实你已经猜到妈要说什么了，对不对？按照你的意思，我做了两份亲子鉴定。你和小宝的那一份，你已经看了。妈手里的，是陆景琛和小宝的，做都做了，你也看一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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