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突然一阵湿润。低头,是木通在舔自己的手背。
温筠鹭把槭树叶子喂给它,待它咀嚼完毕,牵着它回到主屋。
温寄言也在打电话,正好面向客厅朝花园这侧的落地窗。
手里一卷黄鹤楼硬1916香烟,燃至一半,夹在食指和中指间,雾升袅袅。
周身是烟草、茉莉和薄荷的厚重味道。
温筠鹭见他愁眉不展,心里一突,并不走近,只蹲下了身子,慢慢抚摸木通的身子,
温寄言话说的不多,但三言两语间,温筠鹭也猜到了电话对面是谁了。
过了几分钟,他挂了电话,转身,叹道:“你外公又住院了。”
“嗯,我会去看他的。”温筠鹭站起身,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情况还好吗?”
“比上次好些。他年龄大了,手术不好安排,只能保守治疗。”温寄言说到这,停顿片刻,“你还是跟他多讲讲电话吧,他会很高兴的。虽说身边有几个徒弟照顾他,但他心里还是最记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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