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打了个寒颤：“好嘛好嘛，你们到底想问什么，赶紧问吧。”
姚明翰的手指轻轻敲着棺木：“我问你，这棺木里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当然不是啊。”林鹤回答：“我是纸人，原本和你们有血有肉的人不一样，和棺木里的人当然不是同一个，我们只是有同样的思维而已。”
姚明翰深吸一口气：“那好，我换个问法，这个棺材里的人，是不是真正的林鹤。”
“当然也不是啦。”林鹤展开双手转了一圈：“虽然我是纸人，但是吧，我和那个活林鹤也算是同一个人，起码长相是一模一样的，你看看我，再看看棺材里那个明显长得不一样嘛。”
林幼雅懒洋洋的说：“跟你一模一样的矮粗胖，有啥不一样的？”
“你还是不是我……”林鹤看见林幼雅又把烛台举了起来，默默的把女儿两个字咽了回去。
林幼雅满意的放下烛台拍拍手：“来吧，说说看，你的尸体哪儿去了？”
林鹤的嘴角微微抽动，这个说法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女、那啥，咱们换个说法成不成？我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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