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爷的眼神也凌厉起来：“这满城里谁人不知九爷与林当家不合？石某与林当家倒是有几分交情，这任谁看都能看得出谁是凶手吧。”
二人你来我往好几个来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还拿不出来证据。
梁冲冲有些憋不住了，倒不是听不下去，毕竟他俩加起来也没有姚明翰啰嗦，但是他进纸牌之前喝了不少水，现在内急，憋得慌还不敢动，他悄悄的动了一下，想要趴的舒服点儿。
原本也不是多大的动作，但是在一堆人中间就显得格外的明显，海九爷眼见看到了：“哎呦呵，这还有醒着的呢。”
梁冲冲的身体一僵，背人看了姚明翰一眼：怎么办啊？
姚明翰直接起身，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海九爷好眼力，也是好口才。”
“所以？”海九爷原本盯着梁冲冲，没想到是姚明翰站起来了，他脸色未变：“你也觉得人是我杀的？”
姚明翰把袖子里的画轴拿了出来，打开给他们两个人看：“这个人二位认识吗？”
有外人在，画里的林鹤不开口说话，看起来也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作。
海九爷终于变了脸色，他似乎明白了刚才姚明翰为什么问他会不会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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