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幼雅只是觉得眼熟，听姚明翰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呢，就是那样的花样，所以那幅画其实是海帮当家画的？”
“他们是兄弟，画个像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林鹤说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关系不好。”姚明翰总觉得哪里不大对：“而且为什么石老爷的印章也在那里呢？我总觉得石老爷不单纯。”
林幼雅点点头：“是不单纯，你说一个富家老爷，还是这种胆小如鼠贪图享乐的，后院居然一个妻妾都没有。”
梁冲冲凑过来：“姚妈也是富商啊，还是有钱又有势的那种，可比石老爷有地位多了，他的姚公馆也没有女眷啊。”
姚明翰：“……”
说话间，海帮当家的回来了，林幼雅从他身边走了一圈，他的印章就到了林幼雅手里，姚明翰接过去在桌子地上看了一眼，上面的花样果然与画中的一模一样，甚至于落款旁边的那半个印记，应该也是出于这枚印章。
石老爷拉着石奇去敬酒，姚明翰趁着这个功夫去跟海帮大当家说话，他用手沾着酒水在桌上画了一朵花：“不知道九爷可知道这是什么花。”
“没有见过，倒是挺好看的。”海九爷脸色如常，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他顺手摸了一下腰间，看起来也只是无意的样子。
林幼雅刚才已经悄悄把印章给他送了回去，自然知道他摸的那个位置就是放印章的地方。
姚明翰也没追问，只是笑了笑：“姚某听说九爷与林当家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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