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任人拿捏也不会感到难过是吗?”阮清念质问。

        “你呢?”亓慕的目光显露出了犀利,她一瞬不瞬盯着阮清念看,之前两个人还相敬如宾,现在却以同样的目光怒视着彼此,“把我当成木偶吗?要我吃就掰开我的嘴,要我安分,就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一样哄骗,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亓慕的眸子暗了一瞬,质问的话语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离婚的事,她不能问,那意味着决裂,亓慕不想,因为只要一想到阮清念可能会离开自己,心就在难以承受地撕裂,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种窒息的感觉还是会如影随形。

        如果清念真的走了,那么她的生活将会只剩下地狱,哪怕没有了记忆,身体却还是在这样告诫她。

        这一刻,同样是阮清念害怕的一刻,她似乎是预料到了亓慕要说什么,眼睛恐慌的睁大,恐惧驱使她断开了对视,她们两个心中都有鬼,这才是亓慕觉得痛苦的地方。

        “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廖东就会吃掉斯意,到那时,面临违约的风险,我们什么都不会剩下,车子,房子,所有可以变现的东西全部都会被拍卖掉赔偿违约金。”亓慕撑不起隐隐作痛的腰杆了,她陷在沙发里,抬起手臂盖住了眼睛。

        “公司不是一直都很好吗?怎么会……”阮清念不敢置信。

        亓慕摇了摇头,她现在能够掌控的信息少得可怜,可是有一点是她可以确信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总要有一人站出来面对风险,你不做的话,我会亲自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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