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视频是被我家的防盗监视器记录下来的,因为有人擅自用错误的密码启动了保险柜,所以才记录下了这个片段。”亓慕解释着,她身旁的阮清念先是茫然,当她看到自己被打的画面时,面上难堪,不禁又痛苦地垂下了视线。
“请问,视频里被打伤的人是阮小姐吗?”女记者的提问尖锐。
“是。”亓慕的手握紧了阮清念的指尖,“这对我妻子来说是一场无妄之灾,廖东借由我亲人之名,闯进我家里窃我的保险柜,打我的妻子,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这么做都是可耻的。”
“那……您知道廖先生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吗?”
“斯意的公章。”亓慕从身侧拿起了一份文件,朝着谢维递了过去,“由于我出事时陷入了昏迷,这导致我的家人有点急不可待了。”
谢维接过文件,在镜头前展示着,那是一封来自法院的传票。
“在我尚处于昏迷中时,我的家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我的妻子提起了诉讼,他们要求我妻子放弃继承权,但是在我看来,这一切都很荒谬。”
亓慕目光幽邃地看了阮清念一眼,她知道阮清念很受伤,这样的斗争,无疑是将阮清念一直都在掩藏的伤口血淋淋地展示在大众面前,可如果她不这样做,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对她的妻子进行肆无忌惮的攻击。
亓慕的目光看向记者,“斯意是我和清念结婚以来,共同创造出来的公司,在我看来,我的妻子完全有资格继承公司,而不是被扫地出门。”
亓慕的语调骤转,声线变得阴沉压抑,“廖东的谎言已经对我公司的利益造成了严重损害,在我入院期间,他多次威胁我的妻子,甚至不惜使用暴力,这种行为,一再触及到我的底线,就算他是我的家人,也绝对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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