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对上亓慕的目光，因为亓慕这样问她的时候，她会想到自己吵架时，为了留住亓慕而不择手段的样子，阮清念慢吞吞地摇了摇头，这种感觉，就像是做贼一样，让她抬不起头来。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场争执，她大概还能够拍着胸脯告诉亓慕，“斯意，她从来都没有惦记过。”
可现在的她，却仅仅是个笑话，是的，她确实说过要抢斯意的话，虽然那并不是出自真心，可她还是害了亓慕。
亓慕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看，看她的表情变幻莫测，看她一言难尽的怅然，尽管如此，那人终究没再追问下去，“不早了，睡吧。”
“嗯。”阮清念心虚。
阮清念将陪护床打开安置好，她换上了睡衣，见亓慕已经躺下，这一天，她和亓慕的心情都很低落，阮清念便默默关上灯，爬上了陪护床。
只是，今天晚上的那一番话，令阮清念格外不舒服，她翻来覆去，始终都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亓慕，你睡了吗？”
病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回应，这使得阮清念有些失落。
“斯意只能是你的，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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