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慕的状况很糟糕,记忆只够维持几分钟,就又会陷入混乱的情绪,阮清念成了她唯一和外界连接的枢纽,所以她总爱盯着阮清念看。
那目光真真切切地存在,虽然亓慕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依旧在察言观色,每当阮清念的脸上有悲伤浮现的时候,亓慕的情绪也会跟着有所波动,这使得阮清念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念姐。”重新排好了药单的谢维回到病房,他看着亓慕探究的目光,点了点头,“医生给开了降颅压的药,说有助于出血点的愈合。”
亓慕的目光又展现出了茫然,阮清念便握着亓慕的手解释道:“他是你的助理,他叫谢维。”
亓慕听懂了,可随即视线又看向了阮清念的面庞,自从她醒来之后,就在不停地探究着周围的环境,那个人的性格大抵如此,哪怕是记忆不复存在了,人也依旧维持着沉默机敏。
当亓慕望着阮清念,又一次流露出疑惑的时候,阮清念不由苦笑,“别担心,失忆只是暂时的,医生说你很快就能好转。”
“躺得太低了,我不舒服。”亓慕的嗓音喑哑,她尝试性地动了一下,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出现了痛苦的神情,她很想坐起来,因为背后硬得像一块铁板,脖子也僵得厉害。
阮清念见她想起来,正围着病床研究,这时,突然有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握着床下的把手,动作十分利索地将病床摇了起来。
“阿姨,您可算来了。”谢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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