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年站在一边闻言,险些被自己嘴里的玫瑰饼干噎死,默默地裹好自己头上面的包包浴巾,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疼什么疼啊。

        先前不知道是谁做战地上做手术连麻药都懒得多用,直接让医生开刀缝针,跟哨兵一点都不像。

        现在倒是嚷嚷疼了。

        许岁年在想什么,小玫瑰和许念月全然没有兴趣知道。

        小玫瑰想得不多,许念月这么说了,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疑惑地点头同意了,手指隔着一层薄被摸上许念月的小腿,轻呡唇.瓣,情绪难得低落起来。

        从温泉池子回来以后,小玫瑰一直没有说话,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坐在轮椅上看书的许念月,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从家里面拿过来的小玩.偶。

        那是李姨送给她的安睡玩.偶,手感毛绒,软乎乎的,抱起来倒也舒服,睡着的时候往怀中一揽,脸蹭着毛柔柔的毛发就能够安睡入梦。

        小玫瑰摸着,忽地将视线又挪回到坐在远处的许念月身上。

        许念月从回到房间以后,整个人就像是沉醉在了财经报刊中,多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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