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年在玩这一块基本可以说是独具心得,好不容易从繁重的比赛里面腾出时间休假,整个人宛如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也不管落在她们身后的许念月,挽着小玫瑰的手就开始在温泉山庄里面逛。

        房叔安排好司机和其他事物后,笔直地站在许念月的身边。

        坐在轮椅上的人,面颊和颈项还沾染着淡淡的薄粉色,对旁边人投来的目光毫无察觉。

        “大小姐,你看接下来是送您回酒店呢?还是……”

        平常这种地方许念月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几分,倒不是因为别人投过来的目光里带上的几分怜悯,而是因为她这张脸,无论摆出多冷的神情,都有不怕死的往前面冲。

        如果只是普通地表达喜爱就算了,偶尔还有几个追求不成恼羞成怒的,当着许念月的面子骂她不过是个残疾,追你都算给你面子了,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许家引以为傲的天骄之女吗?

        说出这话的人现在还在联邦不知名的小矿星挖矿呢。

        许念月从不对自己中毒残疾这件事情有多看不开,偏偏世人好像比她更能代入,痛苦、不堪、堕.落等等版本的流言蜚语,都是他们这些人自己说的,许念月从来没有承认过。

        在白塔受尽折磨,成为哨兵top的时候,她也未曾在意过他们嘴里、手里送给过她的荣耀,怎么会有人觉得,她现在这般模样了反而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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