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好好的午睡,被搞成这个样子,本来就受不得什么刺激,今儿还听那个“烧开水壶”呜呜呜呜了大半天。

        吵得她脑壳疼。

        “我明白了,大小姐。”

        房叔知晓许念月是个什么意思以后,也没有多耽搁,连忙去将热出这件事情的真正元凶给找出来,该赔偿的赔偿,该辞退的辞退。

        少一个环节都不可能。

        小玫瑰醒来的时候,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记得一清二楚,她是哭睡过去的,又不是醉酒。

        偏生那些尴尬的记忆在她脑子里面,回忆起来也跟醉酒没有什么区别。

        从下午睡到现在,睁开眼睛又不好意思下去,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柔软的床上面装尸体。

        可下午茶没有吃,连晚餐也没有。

        肚子饿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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