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舒服。
一个完全对外界世界纯白如纸的向导,像许念月这种有权有势的,只要她想,这种受伤后的小白花放在哪里不是养成一朵枯败的花。
许念月指腹轻动,摸上小玫瑰的下颔,微微缩紧力度,在白皙的面颊上面留下红印子。
“你觉得我疼吗?”
许念月紧盯着面前的人,希望从她湛蓝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丝不愉,又或是对自己现在做法的害怕和胆怯。
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气氛变得沉重不已。
若是往常许念月早就甩开人的面颊,轻笑着将这件事情给盖过去——不过是开个小玩笑。
而现在,她却固执的很,就等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姑娘开口。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想要听到。
跪坐在床上的姑娘只能够感受到自己下颔连带着脸侧两边的牙齿都发疼,疼得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眸波轻荡,与大海没有差别。
泪水逐渐模糊眼前的视线,看不清切,垂放在腿上的手缓慢收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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